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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像是另一种记录

2009年7月23日星期四

喝茶

 

文/安然

 

以五步流血的痴绝

我去喝茶

父亲执意陪绑

那一刻

他比我读过的朱自清的父亲伟大

 

五名便衣森然相迎

回族父子

走进生命的津渡

 

直白如讯问

冒渎了老父密藏有年的亲情

他像我的斯芬克斯一样

开始咆哮

而我——他永远的小儿子

只是他利爪守护下沉默的风景

 

他们要我不再谈论新疆

那关乎仇恨和一个百年孤独的囚徒

 

那个几世不得返家的游子

换了乡音 憔悴了容颜

却把全部的心慌用异族的文字续写

对回疆绿洲的守望

对青春舞步的眷恋

对戈壁心曲的摇叹

真心的笔触

像泪水

打湿了尘封的禁忌

像夜火

灼痛了黑暗中未被曝光的起义

 

地府在震怒

他的信使急于让我明白

生在这午夜的国度

我就已是一名编号不详的囚徒

 

饮下一杯绿茶

就在苍茫中耗尽青春?

千重少年心事

于今

又多一重耻辱

 

刀剑外

山河梦远

心魂、相思无泪可寄,又何物可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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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条评论:

匿名 说...

真回安然, 你有神经病。

Unknown 说...

安然, 怎麼不用回語寫? 用漢文來發牢騷。 你知道多少回人被維独打死就因為他們長的像漢人,人道在哪里?你就已是一名编号不详的囚徒被判自己的回人, 你”尘封的禁忌“無非是你极端的宗教主义在作鬼。 你“黑暗中未被曝光的起义”就是暴徒的民族仇杀,你即使在美国或欧洲发达国家,也会被定为有恐怖犯罪的嫌疑。

你是中国人的“一重耻辱”

Unknown 说...

安然, 怎麼不用回語寫? 用漢文來發牢騷。 你知道多少回人被維独打死就因為他們長的像漢人,人道在哪里?你就已是一名编号不详的囚徒被判自己的回人, 你”尘封的禁忌“無非是你极端的宗教主义在作鬼。 你“黑暗中未被曝光的起义”就是暴徒的民族仇杀,你即使在美国或欧洲发达国家,也会被定为有恐怖犯罪的嫌疑。

你是中国人的“一重耻辱”

Hug 说...

你真有意思,最新的博文不允许评论了。关于最新的博士评论只好发表在这里了。我同意那个人发表的是种族主义言论,但是你看一看人家说的扎针时间是真是假。你信仰宗教,但不要想用宗教来解决一切问题。不要因为信仰相同的宗教,就同情恐怖分子,犯罪分子。

真回安然 说...

功夫网更有意思,把我的博客都给挡墙外了~~~您也是爬墙头进来的吧,辛苦、辛苦。。。

我已修改设置,仍旧欢迎理性的讨论者来这里。至于您的忠告,我很感谢,并将谨记。

Huaidan 说...

安然,把一切维族中不好的东西都怪给汉人,如仿佛是因为汉人,维族少女才会做妓女,只能体现你的极端,并不能作为一个可以讨论的对象。我在你文中稍做了改动,看是不是有点意思。


二、美人之美 在其忧伤

我在有意寻找她们——那些在我的诗歌与夜色中出没的流莺。

以我的东北人身份,我应像出家人一样对她们的存在讳莫如深。但我无法对这个世界的悲惨无动于衷。东北人的祖先说过义愤也是一种信仰,虽然那已微弱(“当你看到一件坏事,你首先应用手制止它;假若你能力不济,就用言语批评它吧;还若不能,则用你的良知憎恶它吧,三者你不居其一,你已非我的信徒”)。如果你问我恨谁?我会告诉你,我绝不恨歌女!

相逢之处完全出乎意外。看到她们的那一刻,我的体内产生了撕肝裂肺的一震,像是有一束黑色的闪电从高天射向我。

她们如一丛白玫瑰生长在小巷的暗处,又宛如一道幽光,苍白但刺目,让周围的人现形。远远地,就能嗅到那从女体发出的逼人的冷香。看过一眼就心悸不已,但又不由自主地追赶上第二眼,她们是今日东北风景的一部分!

与五一夜市上酒足饭饱的食客不同,她们的眼神饥饿、冷漠,像是面无表情的乞丐一样在等待光顾。总有人走近她们,缓步流连。一桩生意的达成,似乎就靠几个眼色的心领神会。因为不畅的言辞把人们分隔在不同的世界里,只有欲望可以侵入对方的身心。

三个民工打扮的人围住了一个中等身高的丰腴女孩,借着烧烤摊边上的灯火可以看到她的脸,那是一张标准的东北女子的鹅卵形的脸庞。她也在打量着来客。印象中,那双深眸像是在迟疑,并有一种天生的忧伤相伴,这让她多少显得有些不同。

要眼见他们把她带走?刚才的冷眼旁观所燃起的穆斯林的羞耻心在此刻占了上风,三步并作两步,我就从街对面冲到他们面前。

“你好啊“,

我用一种很老派的东北问候语跟那个女子打了招呼,然后,怒目圆睁地转向那三人:一刹那,我所摆出的凶狠、拼命的架势,把本来就心虚的三人搞蒙了,他们看着我不明就里,没敢吭一声,翻身回到夜市的人群中消失了。

他们走了,剩下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女孩面前,如此近。

周围的女孩齐刷刷地向这边看来,但都沉默不语。

“跟我走吧……”这时,我才说出一句汉语。

一盏年久老化的路灯在婆娑的树影里洒下飘忽不定的光,让这条行人稀少的暗巷与不远处的夜市恍若隔世。我们一前一后走着,一路无言,因为我所拥有的那些少得可怜的维语单词用完了,而最深沉的心事即使有了足够的单词也无法表达。我停了下来,掏出皮夹,挑了一张粉红色的老头票。

“拿着吧。”我拉过她的手,将钱塞进那胖胖的、软软的手里。触过之后我就心生悔意了,它让我不忍离去,尤其分手意味着再不相见。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怪人,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你叫什么?”

“力力”,我听清了这个名字。

“你喜欢我?”她突然说出一句很生硬的普通话。

“喜欢”,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我不要你的钱。”

“拿着吧,今晚就可以回去了。”以前阅人无数,却总也记不住人家的名字,可她的名字连同她的声音,我都难以忘记——沥沥。

记得她曾在身后喊了我一声“阿哥”。当时,我没有勇气停下来,我要逃离……



我是个流浪汉。

用眼睛答应我。

你去哪将我带到哪儿——

你是什么人,就将我看成什么人儿

Unknown 说...

安然,我觉得你现在的想法有些偏激,这么大规模的暴力事件发生之后,首先要做的肯定是制止暴力,然后才是深究产生暴力的根源。

你和那些维吾尔民族主义者简单认为,是和平示威被警方驱散导致了之后的暴力事件,让人不能不摇头,你不会认为和平示威的大学生们和后来的冷血杀手们就是一拨人吧?!

作为非汉族也非维族的我来说,说句心里话,我觉得维吾尔只是精英们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民族文化,是什么样的文化土壤才会滋生这样高的暴力行为与犯罪率?!把一切都归罪于名声极差的中国政府头上,不过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精神鸦片,须知,十三亿中国人面对的其实是同样恶劣的外部环境,中国的少数民族也不只是维吾尔族。

今天的维吾尔族,就象一个失去自我免疫能力的机体,免疫细胞——维族的知识精英们,都已经被民族主义冲昏头脑。当这个机体内的带病细胞只能被外部药物灭杀时,对这个机体的损害是难以避免的,正常的体细胞也会受到误杀。

mikishin 说...

我还记得当我向一个最好的朋友提起访民上访,在北京被打死的事。
我的朋友回答我:这不能全怪体制,那个访民自身的素质恐怕也有问题。
此人对中共体制如此的安之若素,认为自己既然能在这个体制下活下去,那个访民的死就该找找自身原因了。
是这样的麻木和恶毒,让我不得不与之断交。

Unknown 说...

如果访民上访被政府或警方打死,那当然应该谴责当局的暴力行为。

但是这么多维吾尔人操起菜刀和棍棒、还有毒针向无辜的汉族平民身上招呼的时候,是不是还是应该反思一下体制之外的原因?自身的原因?楼上的网友该不会是在暗示新疆汉人安于体制,不反抗这个体制,所以他们就该死吧?

前几天看到facebook上死于暴乱的近200具平民尸体照片,实在是惨不忍睹,到现在心里一直难受。

不管新疆事件的施暴者有什么样的崇高愿望、争取的是什么样的权益,他们采取的这种手段实在是不能容忍。就我个人意见来说,对这些冷血的施暴者,无论他们将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都很难给予同情。

希望各位在强调自己差异化的民族、文化、宗教时,不要忘了我们有一个最基本的共性——我们首先都是“人”,其次我们才是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人。